阅历过纳粹时期、苏维埃政权和西方资本主义体系,里希特看到艺术以不同的方法为意识形态效劳。他重视政治,用艺术介入政治,但回绝任何明晰的答案,就象他在1993年的一次访谈中所说:“我含糊事物,使各种东西平等重要或平等不重要。”里希特近期倾向于笼统的方法,用橡胶滚轴在大型画布作画,进一步跨过明晰与含糊之间的边界,令人含糊于数码年代的准确与虚拟的实在之间。他为科隆大教堂创造的玻璃镶嵌画,相同令人联想到数码相机拍照的相片中,细节中出现出的含糊点阵。在这个高科技的年代,里希特提出了一个重要问题:用电子技能拍照的相片真的比中世纪和文艺复兴时期的宗教画更能挨近真理吗?与观念艺术家博伊斯相同,里希特的著作充满了对实际社会的批判和应战,无论是他的笼统画仍是具象画。